到底什么才是有效的教育?从中美教育的两个悖论谈起
导读:“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这是著名科学家、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钱学森生前留下的问题,被称为“钱学森”之问。秦春华在文中提到,“在通常情况下,优秀的学生和优秀的学者之间存在某种正相关关系。”然而,当下的中国教育优秀学生和未来优秀学者之间的相关性似乎并不显著。本文中,他从中美教育的两个悖论谈起,分析了中美两国教育对于教育有效性理解上的差异,并针对如何提高教育的有效性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精彩观点:对于当代中国而言,提高教育有效性的关键在于如何把价值观教育自然而然地融入教育的全部过程之中。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因为统一的高考录取体制对基础教育的制约和影响,以及社会外部环境的变化,教育的过程正在逐步被异化为应付考试训练的过程。目前,这个过程正在向低龄化阶段发展。由于“不能输在起跑线上”的比拼心理,对儿童的早期智力开发正在进入历史上最狂热焦躁的阶段。越来越多的孩子从教育中不能享受到快乐,不快乐的时间一再提前。教育提供给人们的,除了一张张毕业证书外,越来越难以使人感受到精神的愉悦和心灵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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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办成研究型大学是中国大学教育质量下降的主要原因
导读:研究型大学是一个国家和地区科技创新的动力源、知识创新和技术创新的引领者、教学研产一体化协同创新的智慧站,对一个国家和地区在日趋激烈的全球科技竞争中占据有利地位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近年来,国内大学纷纷提出以高水平的研究型大学为发展建设目标,但对于究竟什么是研究型大学却莫衷一是,由此也造成了一些认识上的误区。今天一读分享的这篇文章阐述了对于研究型大学的一些常见误区与这些误区所造成的潜在影响,希望能为大家带来一些启发。
精彩观点:和中国大学恰恰相反,综观世界一流大学,无不对本科生教育给予高度重视。在芝加哥大学一百多年的发展过程中,也曾经出现过科研和教学之间,本科生和研究生之间的关系的争论,但最终形成的结论都是教学是第一位的;本科生是第一位的,二者统一起来,就是本科生教学是第一位的。
为什么美国研究型大学反而把本科生教学摆在第一位呢?因为他们认为,本科生教育是博雅教育,是培养、塑造一个人价值观的重要时期。他们必须在这一阶段把自己的价值观植入本科生的内心,使之成为学生终身不弃的宝贵财富。只有这样,当他(她)们毕业取得成就之后,才会感谢大学的培养,也才可能反过来对母校给予捐赠——这是私立大学的财政来源。而研究生教育更多地体现为技术性的专门化教育,虽然也要重视,但地位毕竟不如本科生重要。打一个比方来说,本科生好比亲儿子,研究生好比干儿子。同样是儿子,感情却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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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上大学?我们的确是该认认真真地想一想了
导读:如今,各省市高考录取率普遍超过了90%。人人都能上大学,已经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但是,我们为什么上大学?在下面这篇文章中,秦春华给出了他的答案,在他看来,大学对人最大的价值和意义在于:一所大学塑造了一个人的思维方式、气质格局、生活态度和价值观。它从根本上定义了一个人的人生。
精彩观点:第四,也许是最重要的,上述知识、见识和胆识加在一起,形成最后一个“识”:认识。首先是认识你自己,也就是你作为一个独一无二的创造体,来到这个世间的使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使命。区别只在于有的人发现了而有的人没发现而已。从这个意义上说,每个人的出生都是一个新的开始。新世界之所以是新的,就是因为有新的人出现,从而形成了新的创造。其次是认识他人。人是社会性动物。只认识自身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认识他人,和他人发生联系。孟子说:“仁也者,人也。合而言之,道也。”这个“仁”,指的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所以“仁”字从“二人”。只有在和他人的联系之中,“仁”才能得以实现。实际上,这恰恰是现代教育特别重视培养孩子的社交能力的原因所在。最后是认识世界。我和世界的关系是什么?我在世界中的位置是什么?世界对于我的意义是什么?想清楚这些根本性的大问题,才能在我们脆弱而干涸的心中注入力量,帮助我们战胜人生途中的种种困难和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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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北大如何选拔和培养 “韦东奕” 们?
导读:“去清华还是去北大?” 据说这是国内每一个尖子生在报考志愿时都会遇到的灵魂拷问。但在他们做决定前,也许应该了解问题的另一面:作为顶尖学府,清华北大希望选择什么样的学生?又如何培养学生?清华大学副教务长、教务处处长、为先书院院长欧阳证,北京大学考试研究院院长秦春华,以及清华物理系本科、工物系在读博士陈鲲羽,围绕 “清华北大这样的一流大学如何选拔和培养学生” 的话题,做了深入交流。以下为文字实录。
精彩观点:我觉得在这一点上我们责无旁贷,但如果只把解决 “卡脖子” 的问题局限在北大和清华每年6000多个学生的数量上,那我们是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的。我认为要解决 “卡脖子” 的任务,我们应该更多地关注刚刚欧阳老师强调的 “创新” 的种子,把像鲲羽这样优秀的、具有创新潜质的学生吸引到中国最好的大学里面,给他们一个宽松的环境,让他们放手去创造,期待以后可以有一支解决 “卡脖子” 问题的铁军。
举个简单的例子,我们的乒乓球选手是怎样站在世界最高领奖台上的?因为我们小的时候都是在随处可见的水泥台子上打乒乓球。你不可能只把最顶尖的那个乒乓球台修在北大和清华的校园里。同样的,你指望只从这6000人里出现一批顶尖的高手,这当然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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